女性占全部乳腺癌的 99%。[9]
乳腺癌风险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。[9]
5%-10% 的乳腺癌是遗传性的,其中已知的基因突变在癌症发生中发挥了主要作用。
遗传性乳腺癌中 BRCA1 及 BRCA2 基因的突变,涉及了多例遗传性乳腺癌和卵巢癌。
如果父亲或母亲携带 BRCA1 或 BRCA2 突变,则患者应进行检测以确定是否携带该基因。[9]
较大肿瘤更多伴有转移性乳腺癌。[17]
肿瘤分期中,直径≤2 cm者发生转移性播散的风险最低;2.1-5 cm者播散的风险中等;>5 cm者播散的风险最高。
淋巴结分期将肿瘤分为无淋巴结播散、淋巴结播散 1-3 枚、淋巴结播散 4-9 枚及淋巴结受累≥10 枚。
淋巴结阳性的数量较多,增加远处转移的风险。[17]
组织学上存在这一现象,增加肿瘤复发(局部复发或转移)及死亡的风险。[18]
发现 52 岁及以下、淋巴结阴性乳腺癌女性患者原发肿瘤的 70 项基因标记检测可预测 10 年无转移生存。
标记较好者无转移生存为 85%,标记不好者无转移生存为 55%。[19]
尽管基因检测优于临床指标,但仍不清楚基因检测较好者是否该进行化疗,因为这些患者仍有15%的几率会发生转移性乳腺癌。
由雌激素受体阳性、淋巴结阴性、经他莫昔芬治疗的乳腺癌女性患者而来的 21 项基因标记,可确定出那些更易出现疾病复发者。
有不利风险评分的患者 10 年无转移生存率为 6.8%。
有中等或有利风险评分的患者 10 年无转移生存率分别为 14.3% 和 30.5%。[20]
这些结论的局限性,部分在于这些标记并未在肿瘤≤0.6 cm的女性患者中充分评估。
此外,也尚不清楚检测中的技术问题是否会随着应用的增多而增加。
CDH1 生殖细胞系突变的个体不仅容易发生弥散性胃癌,也容易发生早发型乳腺小叶癌,且具有较低年龄小叶癌既往史或家族史者应做 CDH1 突变筛查。[21]
部分研究但并非所有研究指出,乳腺癌患者辅助治疗后骨髓内检出 MRD 与无病生存期较短有关。[17]
Lynch 家族综合征的患者发生遗传相关乳腺癌的风险增加。
CHEK2 基因突变增加患乳腺癌、结肠癌、前列腺癌的风险,以及可能增加患甲状腺癌和肾癌的风险。[26] 携带 CHEK2 突变的女性患乳腺癌的风险增大,被认为是正常女性的近两倍(正常女性的终生风险为 12%)。携带 CHEK2 突变的男性患乳腺癌的风险可能要高于普通男性群体,后者低于 1%。
据估计,携带 ATM 突变的人患乳腺癌的相对风险是正常人的近两倍,[27] 相对风险大小与 CHEK2 突变近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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